A. 没有悉数生平,两人的形象却如此深刻地烙印在奇观里,看到最后几乎想要跳进火山。当国家地理还在引出几分火山学家几分表演者的“真假”之辩时,赫尔佐格已经笃定地给出结论:他们是艺术家。而他所做的,也更像是用夫妇二人的影像思路去反照其自身,以fellow filmmaker的身份完成他们想完成的电影:直视毁灭和死亡,记录个体的反应,并在生与死的并置中,抵达一种人文主义的关怀与存在主义的反思。夏威夷的段落成为这种生命哲学的完美具象:熔岩奔腾入海化作新的岩石,毁灭也是创造,而为此,你必须无限地接近深渊。这条摇摇欲坠的边界,既是未完成电影的主题,也是两人一生所走的路。